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成本华

第九十四章 锄奸行动

深夜,霸王酥铺、羽毛画摊子、卤鸭店、花生酥卖货郎、灌汤包摊子,关门的关门,回家的回家。此时此刻,夜幕下的和县,表面看起来十分平静。

周志秀、柏承君勾肩搭背,穿过一条窄窄的巷子,朝**楼走去。

本华穿着一身宽大的妇女装,肚子里塞了一个枕头。她要假扮的,是柏承君的妻子。她只管先猫在两条巷子以外,只等一会儿后,冲进**楼。

细密的雨丝,混杂着雪粒,纷纷扬扬的洒下来。落在她身上的雪粒刚落下来,马上就融化了。

和县的冬天,马上就要进入更寒冷了,本华抹掉眼睫毛上的雪粒,紧紧裹紧身上的棉衣。

之前,周志秀已经查清楚,那李俊献已经被转移到**楼。**楼这地方,人多眼杂,确实是个藏**的好地方。

柏承君和周志秀穿上一身生意人的长衫,脸上贴着胡子,假扮的是边疆的马贩子。

周志秀有些书生气,于是,肩膀上干脆挂了个算盘,就当个算账先生好了。

反正,两个人身上的行头,一看就不是便宜货。这**楼里的鸨母和姑娘们,最是识货的。从衣服的料子,就能看出这客人大概身价。一看是料子好的,就挤着往怀里钻,拉住胳膊不放手。

还没进门呢,五六个姑娘就拖住他俩,一边二三个,在耳边吹着柔媚的风。这风,从任何男人的耳根子钻进去,都会化成软骨散,勾魂药。让男人招架不住。

周志秀抖开一个姑娘搭在他屁股上的手,另一个姑娘的手又放在他的咯吱窝。

“行了,你跟你,跟我们到二楼。我俩饭还没吃呢,饿着肚子呢,先给我俩上二斤牛肉,一盘辣子鸡,一盘花生米。”

姑娘那边已经朝厨房的方向妖媚的喊过去。

到了二楼,二位热情的姑娘老往他们身上凑。柏承君吩咐这个去冲热茶过来,吩咐那个去厨房催饭菜。

姑娘带了一壶酒回来,伺候着喝酒的功夫,柏承君就跟两个姑娘玩起来猜拳。

两个姑娘越玩越有兴头,越喝越放得开。一个姑娘兴致勃勃的提议,“不如咱们换种玩法,谁输了谁脱一件衣服,咋样?”

周志秀看了柏承君一眼,柏承君给他递了个眼神,对那姑娘说:“玩就玩,谁怕谁?来!”他卷卷袖子,蹲在凳子上。

周志秀站起来,“我去一下茅房,你们这儿,茅房在哪儿啊?”

姑娘哈哈笑着说:“沿着走廊一直走,走到头再下楼梯,就在后院的东南角。”

“要不,让牡丹陪他一块去?”另一个姑娘嬉笑着说。

周志秀赶紧摇摇头,“没事没事,不用了,我自己能找到。”

出了走廊,他就在里面四下观察,他们只知道那李俊献藏在这**楼,却不知道,到底藏在哪一间。这每个屋里,他能混着看的,就看一眼。都没有发现李俊献。

这个该死的**,藏得还真是深。

直到最后一个屋,还是没有发现。

站在走廊口,顺着台阶走下来,在后院的一个屋子外,见到两个壮汉坐在门口的桌子上打牌。一边打牌,他们的眼睛还时不时扫一眼屋子和四周。

周志秀假装喝醉酒,骂骂咧咧两句,从木质的台阶上摇摇晃晃走下来,朝东南角的茅房晃过去。从茅房出来,他就装作不小心,晃到那两个壮汉的桌子旁,抓起他们的酒瓶就去闻,“恩,好酒……好,好酒啊……二位兄弟,咱,咱们喝,喝喝起来……来,喝起来……”

“去去去,醉鬼,一边去。”其中一个壮汉站起身,往开推他。

他从地上爬起来,“这,这个,四海之内皆兄弟嘛,是不是?有好酒就,就就要一起分享嘛,对,对对不对?”说着,他勾住另一个兄弟的肩膀

那兄弟不耐烦了,从怀里拔出手枪,指着他,“给老子滚!有多远滚多远!”

周志秀装作很惊恐,往后一跌,正好跌在那门上,门上上着锁,但还是撞开一条缝。门缝里,坐在灯下数钱的,不是那李俊献是谁?

“他娘的,再不滚,老子就一枪崩了你这醉鬼。”

周志秀赶紧从地上爬起来,假装扶在墙上吐了几口,跌跌撞撞跑上了二楼,跑回房间,冲柏承君点了一下头。意思,是确定了**的位置。

柏承君假装醉醺醺的从凳子上掉下去,伸手叫周志秀扶,“茅……茅房……”

外面刚刚停了的雨,现在,是又开始下了。后院里,那在门口棚子里打牌的两个壮汉,打开李俊献门口的锁,钻进屋里。屋里还有除李俊献外的两个壮汉。他们,都是清共大队里枪法最不好的。看起来壮实,装装门脸还凑合。

明伦堂的事情已经办完了,那份名单,李俊献也不知下落,县城的几个**也都抖出来了,头也砍掉了。他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。

就在那壮汉要从里面上门栓的时候,柏承君胡乱骂咧着,深一脚浅一脚的撞开门,晃了进去,“叫,叫那牡丹出,出出来陪我……”

壮汉的鼻子被门板撞出了血,额头也青了一块,他拔出枪,“他娘的,老子一枪崩了你!”

周志秀已经先他一步,一枪崩了他。

后面的三个壮汉也赶紧去拔枪,柏承君拔出枪,去解决他们,周志秀去解决正准备跳窗逃跑的李俊献。

李俊献后脑勺中一枪,整个身子挂在窗台上,气绝身亡。

他们的枪是处理过的,消音,并没发出多大的响动。

但,临了,有个壮汉还剩一口气,开了一枪,没打到柏承君和周志秀,却惊动了在后门外看门的几个打手。那打手从后门外冲进来,柏承君拉着周志秀躲到茅房。等那打手追上二楼去,二人才又从茅房出来。

柏承君用本华的刀子,割下那**的头,扯下窗帘包住。

二人从后门跑出去。

没过一会儿,外头巡逻的国军、保安队、清共大队的,都涌了过来。满街抓人,搜查。

本华脸上抹着一块红,当是生在脸上的胎记。柏承君把那**的头挂在**楼外头的菜市场牌楼上,二人跑进巷子里,和本华汇合。

本华当做快生的孕妇,由二人左右架着,在渐渐大起来的雨夹雪中,往醋作坊的方向跑去。那附近正好有好几个接生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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